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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父招招手，將師弟招到九歲的阿玳(dai)面前：阿玳(dai)，這(zhe)是師弟。

師弟氣得臉鼓鼓：她九歲，我都700歲了！為什么我是師弟？

師父擺了7個(ge)果子(zi)，教他們數到7，又加了兩個(ge)，數到九，問：9是(shi)(shi)不是(shi)(shi)比7多？

阿玳和師弟看(kan)著果子(zi)，默默點(dian)頭(tou)。

師公：……

兒(er)砸(za)，但凡你有(you)個(ge)幼兒(er)園文憑也不至于被(bei)你娘這樣(yang)騙……

*

若干年(nian)后，師弟看著9個果子(zi)和700個果子(zi)，一言(yan)難(nan)盡：師姐，我是師兄(xiong)！

阿玳捏(nie)捏(nie)他的臉：好(hao)的，師弟。

師弟：……

*

又過了若干年，他們沖出血海，穿越尸林，回首(shou)，昔日師(shi)門早已(yi)灰(hui)飛煙滅，只(zhi)有他們，牢牢記著師(shi)父的教誨：活下去，無論如何都要(yao)好(hao)好(hao)活下去。

一身是血的師(shi)弟：師(shi)姐，為(wei)什(shen)么不扔下我自己逃？

阿玳腦海里浮現(xian)出幼時(shi)在師父懷(huai)里偷(tou)偷(tou)叫(jiao)娘的畫面(mian)：因為愛。

師弟：……

阿玳轉(zhuan)身：咦，師弟，你臉怎么紅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