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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要經歷

初次邂逅

元(yuan)至正(zheng)(zheng)(zheng)十八年(nian)(nian)（1358年(nian)(nian)），朱(zhu)元(yuan)璋攻占(zhan)婺州，戴良與(yu)胡翰等人被朱(zhu)元(yuan)璋從(cong)山中招回，為(wei)朱(zhu)元(yuan)璋陳述治世之道。至正(zheng)(zheng)(zheng)十九年(nian)(nian)正(zheng)(zheng)(zheng)月，朱(zhu)元(yuan)璋授戴良為(wei)學正(zheng)(zheng)(zheng)。又一(yi)年(nian)(nian)，至正(zheng)(zheng)(zheng)二十年(nian)(nian)（1360年(nian)(nian)），宋(song)濂(lian)與(yu)劉基、章溢(yi)、葉琛同受朱(zhu)元(yuan)璋禮(li)聘，尊為(wei)“五(wu)經(jing)”師(shi)。

和尚出身的(de)(de)(de)朱元璋(zhang)并沒有(you)把在元朝(chao)做(zuo)過官的(de)(de)(de)人（戴良當過月泉(quan)書院山長）視為異(yi)類(lei)，他一點也沒有(you)歧視前朝(chao)舊臣(chen)的(de)(de)(de)意思，更何況這批人是(shi)理(li)學大師朱熹的(de)(de)(de)正宗傳人。

在(zai)所有這些大師中間(jian)，朱元(yuan)璋最看(kan)重(zhong)的(de)是(shi)宋(song)濂宋(song)潛溪和(he)戴(dai)良戴(dai)叔(shu)(shu)能。這兩人不僅(jin)承繼了(le)程(cheng)朱理學流傳百年(nian)的(de)正統，而且道德(de)和(he)文(wen)章(zhang)并傳，世上對(dui)他(ta)們的(de)成就津(jin)津(jin)樂道，謂(wei)之：“戴(dai)叔(shu)(shu)能、宋(song)潛溪輩，又得(de)朱子之文(wen)瀾(lan)，蔚乎盛哉(zai)！”

朱元(yuan)璋任用宋濂(lian)很順利，沒(mei)有(you)(you)什么花絮可記，似乎(hu)宋濂(lian)一(yi)直在等著朱元(yuan)璋，朱一(yi)聲召喚，宋就(jiu)應聲而至，從此再不離心離德。而朱元(yuan)璋和戴良的幾次會面就(jiu)有(you)(you)點(dian)跌宕(dang)起伏，很富有(you)(you)戲劇性了。

兩人的第一次會面可以看做是“蜜(mi)月”。周文穆《識(shi)小編》云：“太祖駐兵金華(hua)，戴良入見，首(shou)陳天象(xiang)之利(li)，人心之歸，順天應人之舉，正唯(wei)其時。上大悅，至夜忘寢。”

戴良何許人也？能(neng)讓殺人不眨眼的大明王“悅”成這樣(yang)！

想(xiang)知(zhi)道戴(dai)良，先(xian)不(bu)妨了解(jie)一下他的先(xian)生柳貫。柳貫，浦陽人，字(zi)道傳，“器局凝定，端嚴若神，嘗受性理之學于(yu)蘭溪金履祥，必見諸(zhu)躬行。自幼至老，好學不(bu)倦，凡六經(jing)、百氏、兵刑(xing)、律歷、數術、方(fang)技、異教外書，靡所(suo)不(bu)通。作(zuo)文沉郁、舂容，涵肆、演迤，人多傳誦(song)之”。

這樣的(de)先(xian)生教(jiao)育出來的(de)當然(ran)不會是(shi)孬(nao)種。戴良“神氣爽朗，美須髯(ran)，不妄喜怒，終日危坐無惰容”；“生平嗜讀書，雖祁(qi)寒盛暑，恒至夜分(fen)乃寐。故天文地(di)理(li)醫卜佛(fo)老之書，靡不精究(jiu)”；“詩名遂雄視(shi)乎東南矣”！

難怪朱元璋對戴(dai)良相見恨(hen)晚，他不但請他講史，而且封他為“學正”，他要(yao)請戴(dai)老師教導他的子(zi)弟和親信們，要(yao)造就一批(pi)大明(ming)朝(chao)未來的棟(dong)梁。

然(ran)而他萬萬沒有(you)想(xiang)到(dao)，他剛(gang)剛(gang)離(li)開金華，不識好歹(dai)的戴良竟然(ran)就“逸去(qu)”了。留給大明開國皇帝的只是一個飄(piao)忽(hu)的背影(ying)。

《織小(xiao)編》紀(ji)錄戴良的棄(qi)官(guan)而走很有情趣：“良忽心悸(ji)(ji)，乃(nai)遁去。”他(ta)想起(qi)朱元璋(zhang)時竟然(ran)會“心悸(ji)(ji)”，可(ke)見已經厭惡到了什么程度。

躲避征召

也(ye)(ye)許應了那句“越是得不(bu)(bu)(bu)到(dao)的(de)，就越珍(zhen)貴”的(de)老話，朱元(yuan)璋對戴良(liang)(liang)卻是念念不(bu)(bu)(bu)忘了。和劉伯溫談天，他的(de)評(ping)價是：“似不(bu)(bu)(bu)及(ji)前(qian)日戴良(liang)(liang)。”“嘆息(xi)久之(zhi)，蓋惜良(liang)(liang)之(zhi)去也(ye)(ye)。”過了幾年，明朝天下底定，朱元(yuan)璋“欲(yu)招致遺佚制(zhi)禮作樂，復謂(wei)沐(mu)英言：‘戴良(liang)(liang)學博才贍，問無(wu)不(bu)(bu)(bu)知(zhi)’”。沐(mu)英嘆著氣告訴他，戴良(liang)(liang)逃得找不(bu)(bu)(bu)到(dao)了。朱元(yuan)璋竟然命(ming)令(ling)各郡縣把所有元(yuan)朝的(de)“耆碩”都開名單報上(shang)來，凡是不(bu)(bu)(bu)肯來應征(zheng)的(de)斬他的(de)頭。

平心而(er)論，當皇帝的(de)(de)對一個知識分(fen)子重(zhong)視到如此地步(bu)，也(ye)算得上求(qiu)賢(xian)若渴了。偏偏戴良絲(si)毫不領情，他完(wan)全沒興趣做朱明(ming)朝(chao)的(de)(de)官，認為這是失節，是丟人現眼、愧對世人的(de)(de)事，將(jiang)是自己人格上的(de)(de)一個污點(dian)。

讓朱元(yuan)璋窩火的(de)還(huan)在(zai)后面，戴(dai)良遁(dun)走以后，竟(jing)然在(zai)47歲的(de)年(nian)(nian)紀上(shang)應張士誠的(de)引薦做了元(yuan)朝的(de)“儒(ru)學提舉”。而且，偷(tou)偷(tou)跑到(dao)(dao)蘇州上(shang)任去了。這(zhe)一年(nian)(nian)是元(yuan)至正(zheng)22年(nian)(nian)（1362年(nian)(nian)），離(li)元(yuan)朝最后覆滅的(de)至正(zheng)28年(nian)(nian)（1368年(nian)(nian)）還(huan)不到(dao)(dao)六年(nian)(nian)。

這真(zhen)是個古怪的老頭，他毫不(bu)猶(you)豫地從通往光明的康莊大道上跳下(xia)來，跨上了通向黑暗的獨木橋(qiao)。

這(zhe)遠不是古怪行為的終結，在看到張士誠沒(mei)有(you)前(qian)途以后，他(ta)又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，渡(du)海北上，闖過黑水洋(yang)，找元(yuan)軍去，他(ta)要為元(yuan)朝的中興鞠躬盡瘁。

他(ta)的(de)努力當然沒(mei)有成(cheng)功，一(yi)個將要覆滅(mie)的(de)朝(chao)代就(jiu)是一(yi)座崩(beng)塌中(zhong)的(de)雪山，沒(mei)有人能夠挽崩(beng)山于既倒，哪怕你是戴良——他(ta)甚至沒(mei)有找到元軍，大元帝國在第二年就(jiu)壽終(zhong)正寢了(le)。

古怪在繼續。明(ming)朝(chao)建立(li)，戴良的一班朋(peng)友宋濂、胡翰、蘇(su)伯衡、王袆等都入仕為官，戴良卻選擇了一條“巖居穴(xue)處、深自(zi)韜晦”的道(dao)路。他躲進了四明(ming)山的深處，一時間連家人也不知(zhi)他的去向。

戴良這(zhe)樣做，還是(shi)(shi)為了(le)躲(duo)避朱元璋的征(zheng)召，哪怕朱已是(shi)(shi)“今上(shang)”，戴良還是(shi)(shi)不肯出來(lai)做官。

而朱元璋也是一如(ru)既往地要找(zhao)到(dao)戴良，功夫不負(fu)有心人，在(zai)過(guo)了(le)漫(man)長(chang)的(de)十五年以后，明太祖終于找(zhao)到(dao)了(le)戴良并如(ru)愿(yuan)把他征召到(dao)了(le)京城。

這(zhe)應該是(shi)明太祖和戴(dai)良(liang)的(de)“第二次握手”，這(zhe)一次兩(liang)人的(de)地位發生(sheng)了(le)巨大變化，戴(dai)良(liang)已經是(shi)一個66歲的(de)老頭，長期的(de)隱居生(sheng)活讓他形容枯槁，而朱元(yuan)璋則已是(shi)九五之尊，似乎每(mei)一根胡(hu)須都透露(lu)出威嚴。

順(shun)便說一句(ju)，戴良到京城(cheng)的(de)(de)前一年，即(ji)洪武14年，當(dang)了十多年明太(tai)祖親信，曾被太(tai)祖譽(yu)為(wei)(wei)“開國文臣之首”的(de)(de)宋濂已經(jing)在四川死于流放途中。他雖然死了，還算(suan)運氣(qi)不錯，因(yin)為(wei)(wei)他本(ben)來是要被殺頭的(de)(de)，只是因(yin)為(wei)(wei)馬(ma)皇后為(wei)(wei)他求情，才算(suan)沒有身首異(yi)處。

朱元璋的(de)無情和(he)暴戾已經開(kai)始(shi)使臣下不寒而栗，誰(shui)都(dou)(dou)知(zhi)道，在皇上面(mian)前，哪怕是一點無心的(de)失禮都(dou)(dou)會是潑天的(de)大禍。

而(er)只有這個(ge)古(gu)怪的戴良，毫(hao)不顧(gu)忌地繼續他的違拗！

“洪武壬戌，以(yi)禮幣征先生至京(jing)師，即日召見，試文詞若干篇(pian)，命大官(guan)予膳(shan)留，會同(tong)館名公(gong)巨卿見無虛(xu)日，甚或(huo)以(yi)師禮致之。既而上欲用先生……”

實(shi)在找不出(chu)可以批(pi)評太祖爺的(de)理由(you)，用(yong)大禮和(he)金幣(bi)把你(ni)請來，一來就召見，見了(le)又請你(ni)吃飯，然后安排宿在會館中，每天令王公(gong)大官們輪(lun)番來陪(pei)你(ni)說話，皇帝還把你(ni)當作老師，要重用(yong)你(ni)。你(ni)還想怎么樣？

“以(yi)老(lao)疾固辭(ci)”！戴良說，我老(lao)了，不(bu)中用了，身(shen)體又不(bu)好，不(bu)堪大用，我不(bu)當官！這話說了不(bu)止一遍(bian)。

這(zhe)(zhe)是(shi)一(yi)(yi)次地(di)位(wei)懸殊的(de)(de)“求婚(hun)”，掌握(wo)著生殺大(da)權(quan)的(de)(de)當今皇上(shang)百般討好已經風(feng)燭殘年的(de)(de)老(lao)學究(jiu)，而自喻為“既同喪(sang)家(jia)狗，亦類焚巢(chao)燕”的(de)(de)這(zhe)(zhe)位(wei)卻正眼(yan)都不瞧一(yi)(yi)下(xia)，什么地(di)位(wei)、權(quan)力、金錢(qian)、名(ming)聲(sheng)在他眼(yan)中全如(ru)糞土！

令人驚詫的(de)是，這場“求(qiu)婚(hun)”竟然經(jing)歷(li)了(le)近二十年，當我們站在歷(li)史(shi)的(de)高(gao)處，再(zai)回望這段(duan)求(qiu)賢與拒仕(shi)的(de)劇情(qing)時，除了(le)感嘆戴良“無道不仕(shi)”的(de)節操和(he)風骨，也不得不為明太祖朱(zhu)元璋鍥而不舍的(de)“伯樂”精(jing)神叫一(yi)聲好。

暴卒獄中

洪武(wu)十六年(nian)（1383年(nian)）四(si)月十七(qi)日，戴良“暴卒(zu)，蓋(gai)自裁也”。而《諸暨縣志》的記載更(geng)為傳(chuan)神：“致因(yin)忤逆太祖意入獄(yu)。待罪(zui)之日，作書(shu)告(gao)別親(qin)舊(jiu)，仍以忠孝大節(jie)之語(yu)。卒(zu)于獄(yu)中(zhong)，或說系自裁而逝。”

戴良用自(zi)殺為這個傳奇故事加上了(le)悲劇的結(jie)尾。死后的戴良終于結(jie)束了(le)他(ta)幾十年的“避仕”流亡，回到(dao)闊別的家鄉(xiang)馬劍，回到(dao)他(ta)魂繞夢牽(qian)的九靈山，和(he)先(xian)他(ta)八年去(qu)世(shi)的趙氏(shi)夫(fu)人團(tuan)圓。

戴良(liang)“終不仕(shi)明”的(de)原因(yin)成為后世(shi)學者一直(zhi)爭(zheng)(zheng)論(lun)不休的(de)話題。既然他老(lao)人家(jia)沒有提供標準(zhun)答案，那么，這(zhe)種爭(zheng)(zheng)論(lun)必定還將繼(ji)續下(xia)去。我卻(que)想，也許原因(yin)很簡單，只是戴良(liang)看不上(shang)明太祖朱元璋(zhang)這(zhe)個人，戴良(liang)說過：“有道(dao)(dao)(dao)即仕(shi)，無道(dao)(dao)(dao)則隱。”是朱元璋(zhang)的(de)無道(dao)(dao)(dao)才(cai)讓戴良(liang)采(cai)取了決不合作的(de)態度。

主要作品

戴良活了67歲(sui)，朝代更(geng)迭(die)的(de)風云讓他(ta)(ta)半生顛簸，他(ta)(ta)沒(mei)能實現自己濟(ji)世救民的(de)大道(dao)一統(tong)的(de)理想，然而，他(ta)(ta)用他(ta)(ta)的(de)筆為后人(ren)留下了寶貴的(de)財富(fu)，這就是(shi)他(ta)(ta)的(de)著作：《春秋經傳考(kao)》32卷，《和陶詩》1卷，《九靈(ling)山房集》30卷。

貢獻影響

詩歌

戴良雖(sui)然(ran)隱(yin)居卻不避世，這(zhe)使他和很多隱(yin)者(zhe)有著根本(ben)的(de)區別(bie)。他用大量的(de)詩(shi)文(wen)狀寫了元明鼎革時(shi)知識分子心中的(de)震蕩和感慨(kai)，記錄了普通(tong)人的(de)生活(huo)，成為元末(mo)明初一個大文(wen)學家，聲名(ming)遠(yuan)播的(de)詩(shi)人。

戴(dai)良的詩“風骨(gu)高秀(xiu)，迥出(chu)一(yi)時(shi)，眷懷宗(zong)國(guo)，慷慨(kai)激烈(lie)，發為(wei)吟詠，多磊落抑塞之(zhi)(zhi)音(yin)”。棄學正之(zhi)(zhi)職而(er)(er)走時(shi)，他(ta)寫道：“失(shi)(shi)腳雙溪路，今經(jing)兩(liang)度春。不堪飛雪夜(ye)，還作(zuo)望(wang)鄉人(ren)。”隱居四明山(shan)，他(ta)悲(bei)憤自嘲(chao)“衣冠隨俗變(bian)，姓(xing)字(zi)畏人(ren)知(zhi)”，“地偏惟養拙，歲(sui)久未知(zhi)名”；眼見(jian)國(guo)家戰亂頻仍，人(ren)民流(liu)離失(shi)(shi)所，他(ta)喊出(chu)“皇(huang)元遘(gou)迍邅，海宇咸震蕩。兵戈綿歲(sui)月，骸骨(gu)纏草莽(mang)。魑(chi)魅在野(ye)號，蒿萊沒衢(qu)長”（《偶書》）。“那堪回首東(dong)南地，烽火連年警報(bao)聞”。憂國(guo)憂民之(zhi)(zhi)心，溢于言表(biao)。他(ta)說自己“老翁(weng)丑狀固無比，一(yi)種(zhong)孤高差(cha)足喜(xi)”，他(ta)的《自贊》曰(yue)：“處(chu)(chu)榮辱而(er)(er)不二，齊出(chu)處(chu)(chu)于一(yi)致，歌(ge)黍離麥秀(xiu)之(zhi)(zhi)音(yin)，詠剩水殘(can)山(shan)之(zhi)(zhi)句，則于二子，庶(shu)幾無愧。”表(biao)達了寧(ning)死不屈(qu)，“下不負師(shi)，上不負國(guo)”的精神追求(qiu)。

散文

有學(xue)者認為，相比于詩而(er)言，戴良的(de)散文，特(te)別是人(ren)物傳記(ji)成就更(geng)高。元代各(ge)行(xing)業社(she)會(hui)地(di)位排(pai)名“一(yi)官二吏三僧四道五醫六獵(lie)七(qi)匠八(ba)娼九儒十丐”，戴良的(de)筆觸幾乎(hu)觸及了(le)所有的(de)等級和階層，特(te)別是他(ta)的(de)儒醫道佛(fo)以(yi)及孝(xiao)子節婦等的(de)傳記(ji)，因為內容豐富，人(ren)物生動而(er)膾炙(zhi)人(ren)口(kou)，在中(zhong)國文學(xue)史上也(ye)留下獨特(te)的(de)地(di)位。他(ta)把自(zi)己心中(zhong)“大(da)道行(xing)于天下，萬(wan)民得以(yi)教化(hua)”的(de)夢(meng)想具體地(di)落實到了(le)文章中(zhong)。

戴良對醫(yi)(yi)家情有(you)獨鐘，《九靈山房集》中就有(you)四個醫(yi)(yi)家的(de)(de)傳記，這(zhe)些(xie)文章(zhang)中，不(bu)但有(you)人(ren)物(wu)禮贊，事(shi)跡介紹，還有(you)大(da)量生(sheng)動(dong)奇(qi)特的(de)(de)醫(yi)(yi)案(an)實錄，甚至有(you)驗方(fang)偏方(fang)，成為后學研究金華醫(yi)(yi)史的(de)(de)不(bu)可多得的(de)(de)歷史資料。

戴(dai)(dai)良對醫(yi)家(jia)的(de)推崇同他的(de)家(jia)學(xue)淵源(yuan)、濟世情懷和(he)浙中(zhong)一帶的(de)醫(yi)學(xue)發達不無關系(xi)。在戴(dai)(dai)良看來，醫(yi)本之(zhi)于(yu)儒，醫(yi)儒本是一家(jia)。儒士(shi)志在經世濟用，醫(yi)家(jia)以其醫(yi)術拯人疾苦，儒士(shi)以仁治人，醫(yi)士(shi)以仁治病，都是大道中(zhong)人，不能成良相，那就成良醫(yi)。其實，這里寄托了戴(dai)(dai)良在現實生活(huo)中(zhong)不能實現的(de)抱負和(he)理(li)想。

人物評價

戴(dai)(dai)良(liang)，一個至死不事二主的堅定的殉道者(zhe)，元末遺民(min)的一面道統(tong)旗幟；戴(dai)(dai)良(liang)，一位(wei)“神姿疏秀”、慷慨激昂的詩(shi)人(ren)和作家；戴(dai)(dai)良(liang)，一位(wei)博(bo)學多(duo)才(cai)，天文地理無所不精的學者(zhe)。